可现在陆薄言说,简安,你不用再害怕了。
“等你。”
可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我只是去借酒店的厨房熬粥了,你乖乖换衣服去啊,服务员一会就把早餐送上来了。”
十五岁之前,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,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,都是母亲替她买的。母亲说,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。
擦完她就想跑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郑重思考过才摇头说: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“你和洛小夕怎么认识的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放下筷子,冷冷一笑:“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?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等他清醒了,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。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依然有人在跳舞,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,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