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
照理说,女性这样拎着鞋子是非常不雅观的动作。
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: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从苏简安上大学到参加工作,陆薄言暗地里帮过她不少忙。他一直在苏简安身边,却从未想过打扰。
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孩子的事情了,但苏简安的双颊还是泛起了两抹红色,她含糊的应付了刘婶的话,刘婶知道她害羞,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了。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
苏简安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正在黑下去。
为了听猛料,苏简安特意跟沈越川强调:“记住,我满意了,才能过关。我不满意的话,今晚一整晚你都别想过关!”
但没有用,苏亦承还是看见了。
但这是她的地方,她不高兴的话,还是能赶他走的。
顿了顿,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:“对,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!”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苏简安知道追问他也不会说的,抿了抿唇角:“明天就明天。”
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
苏简安倒也还算淡定,慢慢的琢磨,第二局已经不会输那么多了,又玩了几圈,她就成了赢家了。